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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ead

记一个奇怪的脑洞

灰蒙蒙的天空淅淅沥沥下着雨。冬日刚刚开始。他将bloody rose——那把伴了他多年,出生入死的银枪埋在一棵树下。他什么都没带,轻身一跃跳上了那匹温顺,毛色犹如月光的白马。他的眼里不兴波澜。马匹的踱步渐渐消散在清晨的白雾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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